一定有问题。或者,是徐术明这个人有问题。”
储清示意西樱继续,西樱问储清:“二哥,你在西南呆了几年?学会那边的方言了吗?”
储清诧异,还是回答了这个奇怪的问题:“快五年,我不算有语言天赋的,只学会了一些日常用语,但当地人说话的口音和节奏总学不像。”
西樱点点头:“我对徐术明有印象,是因为他在图书室里整理书架,我在角落里看书,他没看到我,自言自语说了很多话。我当时听不懂,后来在电视上听到了一样的方言节奏和口音,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西南那边一个山区的方言。”西樱指着档案首页的履历列表,又道:“人在自言自语的时候,说的要么是母语要么是最熟悉的语言。二哥你看,这份档案上,徐术明从出生到读书工作,离西南相隔了半个国家。他的父母,一直都在禹安务农,和西南毫不相关。他的亡妻,家庭背景也跟西南无关。”
储清皱眉,盯着档案上一行行的职位列表陷入沉思。
“他和我能有什么过节,以至于设下那么肮脏下流的圈套呢?”看西樱一脸困惑,储清把他查到的消息一一道出,也借此整理自己的思绪。
西樱听完,又翻看起陷害卢庆的坐台女的履历,问储清:“二哥,徐术明丧偶二十年,和这个女人有一个私生子。他如果顾虑女方身份不肯结婚也就罢了,可这是他唯一的孩子,还生活在同一个城市。他为什么几乎从来都不去看望孩子?当时在孤儿院,他看上去还挺喜欢小孩的。”
储清眼中放光,打给老淘,嘱咐他调查徐术明那个所谓的私生子,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:“再查一下我高三开学那会儿交往的女朋友,她给一个叫‘术明哥’的打过电话。”
“高二下学期或者高三开学交往的。”
“我不记得名字了,你试着查查看吧,有三四个。”
储清挂掉电话,怀里的人就环抱住了他的脖颈,温柔如水的声音里难得带上了戏谑:“高中生,三四个女朋友呢。”
“二哥,好不风流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