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你是真哭,”秦晓夕放软声音,安抚着说,“我没有生气,只是想问问你,那些照片是不是你自己拍的,你那时和我读同一所高中?”
白笙云点点头,双眼晶莹,委屈回答:“嗯,你那时比我高一届。”
“你那时为什么要拍我?”秦晓夕试探着问。
闻言,白笙云眼里含着泪,哀怨地瞪秦晓夕一眼,看向别处不说话。
“你喜欢我?”秦晓夕小声问。
白笙云沉默片刻,终是点点头承认。
“那我为什么没有见过你?”秦晓夕问。
听了这句问话,白笙云撇下嘴角,刚转好的眼泪簌簌往下落,哭得更是伤心。
“你见过我,但你根本不记得!”白笙云颤着肩膀,哭得更凶,声音也不自觉拔高,“你在天台上问过我是谁,但是你忘记了我!”
别说在天台上遇见过谁,就连同班同学的名字,秦晓夕都已忘记大半。
“好好好,别哭别哭,”秦晓夕擦掉他脸上的泪,问道,“那你怎么不告诉我?你拍了这么多照片,至少拿给我看一看啊。”
“你总是交男朋友,我想和你说话时,你就又有男朋友了!”
白笙云止不住泪,哀怨地说:“他们每一个人都比我高,比我壮,等我练出肌肉的时候,你已经退学!”
白笙云哭得委屈,像是要把多年的心事一吐而出。
听过白笙云的自白,秦晓夕忽然想到,白笙云带着女伴来参加聚会,不会是为了她吧?
秦晓夕下意识想问,但话到嘴边,又被她强忍住。
不管白笙云怎么想的,是喜欢她还是如何,那时的事情还是少提为好。
“那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?”秦晓夕温声说,“你应该早一点告诉我。”
“我想的,但是姜烟屿说你很讨厌我,我不敢说。”白笙云道。
去年刚认识的时候,秦晓夕确实有些讨厌白笙云,不过那是因为她认为白笙云和前男友是同一路人,所以才下意识厌恶他。
“你,你真的很讨厌我吗?”见秦晓夕不答话,白笙云哭着问。
“以前我讨厌你,是因为我认为你是坏人,”秦晓夕郑重地说,“但我现在很喜欢你,喜欢你的样貌,喜欢你爱哭的性格,这样够吗?”
闻言,白笙云愣了愣,眼泪凝在眼眶里打转,微张着唇,小声呼吸。
秦晓夕低下头,承认道:“在纽约时,我就不愿意赶你走,那时我就心动了,这样够吗?”
“你哭的时候很漂亮,我不忍心拒绝,你脸红的时候也很可爱,所以我总是控制不住恶劣的玩心,把握不好时间,总让你疼。”
“你刚才那样害怕,我也会心疼,想抱着你,让你别哭了。”
“这些证据,能佐证我喜欢你这件事吗?这些证据够吗?”秦晓夕问。
白笙云睁大双眼,呆呆看着秦晓夕,“够够了。”
“你还想问什么?有什么害怕的?我全都告诉你。”秦晓夕说。
“还有一个问题,”白笙云渐渐止住啜泣,小心翼翼问,“你喜欢我的礼物吗?我这样,你会觉得漂亮吗?”
气氛倏然变得暧昧。
白笙云双手被拉至头顶,眼睫毛上残留有泪水,像是晶莹剔透的钻石,簌簌发抖。
细瘦的长腿被压制在沙发上,沙发上的绒毛随着呼吸,像是有生命一般,轻轻挠着皮肤。
秦晓夕轻呼一口气,倏地俯下身,吻在白笙云唇上,带有攻击性地试探。
“我唔!”白笙云的低吟压在喉咙里。
手腕被遏得有些疼,白笙云闭上眼,任由秦晓夕索取,等她欺负够了,再怯怯回应,小心用舌尖试探。
双唇分离之时,白笙云涣散双眼,微喘着气,双颊微红,直直对上秦晓夕的视线。
“姐姐,我想要。”
说的话直白涩情,穿得像是在故意勾人欺负,白笙云却面带羞涩,仿佛在说见不得人的污言秽语,很是纯情。
秦晓夕咽下一口唾沫,侵占的视线不加掩饰,但身体却无动于衷。
“姐姐,puppy想要,”白笙云撇下嘴角,像是又要哭,“如果你不喜欢我穿裙子,那我以后不穿了。”
“我喜欢,puppy这样很漂亮,”秦晓夕警告道,“但如果今天再来,你会受不了。”
“我不怕,”白笙云眼神软糯,小声说,“我只想要姐姐。”白笙云将裙摆往上拉,生疏地引诱。
理智的围墙被轻易打破。
秦晓夕松开白笙云的手腕,凑到他耳边说:“我这次会轻一点,别害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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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声的承诺是谎言。
白笙云的嗓子比昨天还要哑,眼睛哭得红肿,手腕上全是被箍出的红痕。
“好了好了,”秦晓夕抱着白笙云,温声安抚,“别再哭了,再哭下去,明天睡醒时眼睛都睁不开。”
“姐